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
电光火石之间,洛小夕脑海里那些无解的谜题,被一一解开了。
直到沈越川把车子开走,苏简安都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……我怕你生气嘛。”苏简安试图蒙混过关,“就跟他说了一下,就一下下……”
“哥!”苏简安急声叫住苏亦承,“你不要告诉他。没必要了。那天他叫我走,就是不想再和我一起生活了。所以算了吧,我们离婚最好。”
洛小夕知道这个牌子的价位,吃十顿中午的外卖都不及鞋子十分之一的价钱,她笑了笑:“那你亏大了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“人多,我等了一会儿,还要补涂防晒什么的,就耽误了。”苏简安不敢把盥洗间发生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只好找借口糊弄过去,“你吃好没有?好了我们走吧。”
她又笑了:“那我真是赚大了!哎,你今天要不要送我去公司?”昨天她提出来,被苏亦承拒绝了。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这个周末回来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会想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不大确定的问,“是你找到我的吗?”
明明是大周末,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。
但现在,她可以理直气壮得近乎霸道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